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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品推荐 | TCE—精准连接免疫与肿瘤,激活T细胞的强效杀伤武器

百英生物 2025-10-28 99

T细胞是人体免疫系统中对抗癌细胞的关键“杀手”,具有强大的特异性杀伤能力。抗体偶联药物(ADC)通过单克隆抗体将细胞毒素精准递送至肿瘤细胞,从而实现对肿瘤的靶向杀伤。然而,若能用活化的T细胞替代化学毒素,或将大幅提升肿瘤清除的速度与效率。双特异性抗体(BsAbs)为此提供了创新性的解决方案。

双特异性抗体(BsAbs)由于在设计和结构上的显著差异,可以根据其是否含有Fc段大致分为两类:IgG样双特异性抗体、非IgG样双特异性抗体片段。根据具体作用机制的不同,BsAbs可进一步细分为三类:桥接型(bridging-type)、抗原交联型(antigen-cross-linked type)和辅因子模拟型(cofactor-mimic type)双特异性抗体。

双抗类型及作用机制
图1 双抗类型及作用机制(doi.org/10.1186/s12943-025-02390-y)

T cell engager

其中,桥接型双特异性抗体(Bridging-type BsAbs)通常能够结合肿瘤细胞上的抗原和效应细胞(如T细胞和自然杀伤细胞)上的抗原,从而激活效应细胞,使其识别并清除肿瘤细胞。此类机制的典型代表是T细胞衔接器(T cell engager, TCE),一端结合肿瘤细胞表面抗原(如CD19、CD20、BCMA等),另一端结合T细胞表面分子(如CD3),在无需MHC识别的情况下,它巧妙地“借用”T细胞自身的强大杀伤力,绕过传统免疫激活路径,实现了类似“生物导弹”的精准、快速抗癌效果,为肿瘤免疫治疗提供了极具前景的新策略。

CAR-T、TCR-T和TCE作用机制
CAR-T、TCR-T和TCE作用机制(doi .10.3389/fimmu.2025.1551424)

目前,针对肿瘤的基因工程T细胞疗法主要包括CAR-T、TCR-T和TCE等技术。CAR-T通过基因改造T细胞,使其表达能特异性识别肿瘤表面抗原的嵌合抗原受体(CAR),无需MHC参与,已在血液瘤治疗中取得显著成效。TCR-T则通过修饰T细胞以表达高亲和力T细胞受体(TCR),识别由MHC呈递的肿瘤抗原肽段,可靶向胞内抗原,在实体瘤中具有应用潜力,但受限于HLA类型和MHC表达。相比之下,TCE作为一种“即用型”疗法,无需细胞采集与体外改造,可通过静脉直接给药,具备制备快捷、成本低、可重复使用的优势。同时,TCE不依赖MHC呈递,避免了HLA限制性,兼具良好的临床灵活性与可及性,更适合标准化治疗和快速干预。

CAR-T、TCR-T和TCE技术对比
CAR-T、TCR-T和TCE技术对比(doi .10.3389/fimmu.2025.1551424)

TCE疗法研究进展

TCE疗法则是目前最具前景的治疗策略之一。早在2009年,卡妥索单抗获欧洲联盟批准,用于治疗EpCAM阳性癌性腹水患者,但由于其静脉给药耐受性差,易引发细胞因子释放综合征(CRS),导致T细胞非特异性活化,该药最终于FDA撤销。并致使TCE技术陷入了一段沉寂期,后期随着靶向CD19/ CD3的TCE Blinatumomab获批B细胞前体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(ALL),再次证明了该技术的临床潜力,推动了TCE治疗从血液恶性肿瘤扩展到实体肿瘤的研究浪潮。

FDA批准的TCE类药物主要用于治疗多种血液系统肿瘤,包括多发性骨髓瘤、白血病、淋巴瘤,以及小细胞肺癌和黑色素瘤等实体瘤。近年来陆续获批的新一代TCE包括:glofitamab(CD20 × CD3)、mosunetuzumab(CD20 × CD3)、teclistamab(BCMA × CD3)和talquetamab(GPRC5D × CD3),显示出TCE在血液系统恶性肿瘤乃至实体瘤治疗中日益广泛的应用前景。

TCE疗法上市药物
TCE疗法上市药物(doi.org/10.1038/s41416-025-03125-y)

TCE疗法的靶点开发

目前,TCE疗法的靶点高度集中于CD19、BCMA、CD20等经典抗原。这些靶点在肿瘤和自身免疫疾病领域已有成熟验证。

新兴靶点: 在实体瘤治疗中,高表达且特异性的肿瘤相关抗原(TAA)如EGFR、CLDN18.2和DLL3成为新的研究热点。例如,泽璟制药的ZG006是全球首个针对DLL3表达肿瘤的三特异性抗体(CD3×DLL3×DLL3),ZG006的抗DLL3端与肿瘤细胞表面不同DLL3表位相结合,抗CD3端结合T细胞。ZG006衔接肿瘤细胞和T细胞,将T细胞拉近肿瘤细胞,从而利用T细胞特异性杀伤肿瘤细胞。临床前研究结果显示,ZG006在小鼠肿瘤模型上具有显著的肿瘤抑制作用,可以导致显著比例的小鼠肿瘤完全消退,说明ZG006具有强效的肿瘤杀伤作用。

国际上,安进的BiTE平台、罗氏的2:1结构双抗技术等企业引领前沿,多款产品已进入临床后期或获批上市,覆盖血液瘤与实体瘤。国内企业如信达、康方、百利药业、岸迈生物、和铂医药等也积极布局,依托自主双抗平台开发出多靶点、多功能的TCE分子,部分产品已进入临床阶段,甚至实现全球首创突破,例如和铂医药的DLL3/CD3双抗获FDA加速批准。总体来看,TCE正从血液肿瘤向实体瘤拓展,结合共刺激信号、Fc优化、条件激活等新技术不断提升疗效与安全性,成为肿瘤免疫治疗的重要方向。目前国内外布局T cell engager的企业:

国内外布局TCL的企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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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CE的研发难点

TCE的开发需要在靶点设计、分子工程、安全性控制、递送策略和联合治疗等方面进行系统性优化。

实体瘤穿透与微环境抑制

相较于血液瘤,实体瘤存在致密的基质屏障、血管异常和免疫抑制性微环境(如Treg、MDSC、PD-L1高表达),限制TCE分子渗透并削弱T细胞功能。即使TCE成功结合靶细胞,也可能因“耗竭”而无法持续发挥杀伤作用。

靶点选择与特异性难题

TCE通过同时结合肿瘤相关抗原(TAA)和T细胞表面CD3分子,实现T细胞对肿瘤细胞的定向杀伤。然而,理想的肿瘤特异性抗原较少,多数靶点在正常组织中也有低水平表达,容易导致“脱靶毒性”(on-target off-tumor toxicity),引发严重不良反应,如细胞因子释放综合征(CRS)或神经毒性。

药代动力学短、半衰期有限

尤其是基于BiTE结构的小分子双抗(如Blinatumomab),缺乏Fc段,易被肾脏快速清除,需持续静脉输注给药,影响患者依从性。虽可通过Fc融合延长半衰期,但可能增加非特异性免疫激活风险。

构建结构复杂,生产难度高

多特异性抗体(如三抗、四抗)或非对称结构双抗(如2:1格式)设计复杂,表达产量低,纯化困难,对生产工艺要求极高,质量控制挑战大,导致研发成本高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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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invivo品牌可实现TCE相关研究的阳性参照双抗的定制,为TCE药物研发中的验证实验提供重要工具。这类定制化抗体可用于靶点结合验证、功能性检测(如T细胞激活、细胞杀伤试验)、阳性参照设置等,提升实验可靠性。

部分热门靶点

名称靶点亚型
Human CD3xCD19 (Blinatumomab)CD3xCD19ScFv-His
Human CD3xCD20 (Mosunetuzumab)CD3xCD20Human IgG1-Kappa
Human CD3xCD20 (Glofitamab)CD3xCD20Human IgG1-kappa/lambdawith domain crossover, trivalent
Human CD3xClaudin18.2 (Gresonitamab)CD3xClaudin18.2ScFv-ScF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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